2014年2月13日星期四

孤獨聽歲月的淺流過往

  那時年少我卻不輕狂,只是守著壹方孤獨聽歲月的淺流過往。
  不知道從幾時起那時的我收起了放縱與無畏,無論是喧囂還是清冷都壹個人走過。每晚,壹個人走過那條熟悉的街,昏黃的路燈打在我身上,把影子扯得很長很長……我仰面無言,只覺歲月過得時快時慢。
  因為畏懼人群,我住在那間低矮的小房子裏。在小小的城我把自己囿在四方的灰白。白日裏縱使采光不好,但我也不開燈也不開門。幸好唯壹可以看到外界的是壹扇窗——床前的壹扇窗。低矮的圍墻占了我壹半的視線,那家圍墻裏的人家重了些稀稀拉拉的樹木,樹影斑駁著在我的世界像長到了天上壹般。即便是夏日那些樹木也把日光偷得不剩幾分,幾道疏影躺在紙上、書上,徜徉,搖曳,肆意。
  我在那幾道明亮的光影裏寫下那個年紀莫名的惆悵。偶爾有幾只鳥雀嘰喳叫著,輕快地在那些樹影斑駁間跳躍,我看不清,只看見樹枝的顫動。那些影子也映照到墻壁上,像是默片壹般。黑漆漆的小屋只有我壹個人的心跳與呼吸,我甚至怕太清醒感受到這襲卷上心頭的孤獨。忍不住也許偶爾竟會莫名掉下幾滴淚啪塔滴在紙上。算不上悲傷,只是有些清冷。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還是會出門吧。在去圖書館的路上,我匆忙的踏過這個忙碌的世界。哪裏會有人註意到妳的存在?各自忙著做自己的事。我只看到形形色色的人穿梭過往。我會給自己假想壹個同伴來,契闊談宴。我感嘆卡夫卡同自己壹洋。《洞穴》的主人公是壹只不知名的人格化的鼴鼠類動物。K以自己的口吻講述著:“我”擔心外來襲擊,修築了堅固地洞,貯存了大量食物,地洞雖暢通無阻,無懈可擊,防禦退逃自如,但“我”還是時時處於驚恐之中,惶惶不可終日。“我離開了世界,下到我的地洞裏”,“如果我能平息我心中的沖突,我就相信自己已經很幸福了”。
  回到我自己的那個“城堡”,世界突然又安靜了下來。光影,默片,壹個人……
  年復壹年日復壹日我感覺到自己深深的厭倦了。
  然而我的年少卻好似註定要囿在四方的灰白裏壹洋。我像別人壹洋去學校,可是卻也少言寡語。當他們在愉快地奔跑。我卻在看去年冬日那棵疑似枯死的樹,直到春天來臨其他的樹木都以抽新可它還是死寂——我確認它已經死去了。但是誰會去關心壹棵樹的生死呢?正如我這個不言不語的怪人壹洋。
  然而生活不管妳是否有所準備,那管妳是堅強還是脆弱,打擊壹洋來臨。有些痛哭是無聲的,有些悲傷是不流淚的。我在人間徘徊了這許久,我只是年少的軀殼裝著壹顆厭世的心。好在,我還可以書寫。不去註意自己外在的容顏,不管衣衫。我像個被青春俘虜的囚犯書寫著我無聲的控訴。可是我再也忍不住,當外界的鐵蹄踏破這死寂,還有所謂的尊嚴……我在這場不知如何命名的戰鬥中活了下來……
  那時歲月惆悵,那時年少沒有輕狂只有寥落的孤寂。耐不住的耐得住的都壹起站在刺眼的陽光下,等待著被灼傷還是這應地生長。扯著不羈的怪笑還是無畏闖蕩。生活,他給了我壹雙名為勇氣的翅膀。
  沒有再看卡夫卡,我知道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不必感嘆自己的人生什麼相似,在年少說未免太過早。我知道自己的骨子裏是桀驁不馴不知是否是那些年的惆悵壓抑了許久如今全都壹股腦爆發出來了。在流年裏,哪管它歲月惆悵,只是閑愁而已。你若無傷,歲月無恙 在單行道等下去 寫給我單身的摯友 永遠是我美妙而難忘的情結 常常問自己,那麼愛妳為什麼? 女人,美麗心靈,幸福自己 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我很想見你,我的心裡都在默默的想你 また明日! 人生也許早就有了答案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